“你也想多了,”木香笑的粉无害,“我从来从来没想过要占你的院子,小嘴儿真馋 浪 都湿透了一切原由都是因为皇上心血来潮,要搬进襄王府住上几日,既然是皇上要来,我岂能怠慢,自然是有多大力,出多大力,你要真舍不得,大不了等皇上了,再拆下来,再还给你就是!”
唐墨气结,被她弄的哭笑不得,“你以为这是拆衣服呢,拆了缝,缝过再拆,小嘴儿真馋 浪 都湿透了既然都成这样了,也罢,本王不跟你争,你想要就拿去好了,但是我府里的其他东西,你不许惦记,赫连晟的财富又不在我之下,你不必整日惦记着省钱,再惦记别人口袋里的钱!”
他说的那么多,旁的话,木香没听清,只听清了一句:‘我府里的其他东西,你不许惦记!’
她很慢很慢的挑高了眼角,“你府上还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好东西的东西吗?”
能让唐墨挂心的东西,绝对不简单,更加不会是普通的珠宝玉器。
唐墨见她神情不对劲,两只曾经水汪汪的眼睛,全都写着两个字:贪婪!他顿觉不妙,小嘴儿真馋 浪 都湿透了“本王府上没什么东西,即使有,那也比上赫连晟的藏宝,别以为本王不知道,赫连晟有个宝库,里面金银堆积如山,那么多的好东西,你都看过了,还会在乎平庸之物吗?”
提起赫连晟的宝库,木香实在不愿意多想。
新婚第一夜,赫连晟就带她去看过了,密室入口就在他们的床榻后面,整整上百平的屋子,分了两进,外面一间,摆着寻常的金银,全都装在箱子里。
按照赫连晟的话说,摆在外面容易落上灰尘,除了他也没人进来清扫,所以还是装箱子里的好。
里面的一间,整整三排架子,便是名家的古董字画,也无一例外的装了起来,还是怕落灰尘。
琳琅满目的珠宝,光是鹌鹑蛋大小的珍珠,就不下百颗。
那一晚,木香的心是悬空的,直到半夜,赫连晟抱着她躺在床上,心还没落到地上。
现在又被唐墨提起,真的是悲喜交加。悲的是,没人跟她一起欣赏,喜的是,小嘴儿真馋 浪 都湿透了她家相公,的确很富有,可是这关唐墨什么事?跟她惦记别的人钱,又有什么关系?
“是不是平庸之物,那得看过了才知道,再说了,有谁嫌钱少,傻子才嫌呢!”